“你就是......夏王?”
阿巴泰有些不可思议,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的君王,竟是个如此年轻的男子。
要是褪去王袍,这怕就只是个儒雅书生。
“大胆!”
一旁侯立的许三训斥,可很快被陆舟只退。
直到数米的范围内只剩下阿巴泰与陆舟二人,陆舟才缓慢的蹲下身子。
阿巴泰就像是头想要嘶吼咆哮的狮子,却隐藏着心中怒火,紧紧咬着口中白布,说不出话来。
“你就是阿巴泰?皇台吉的胞弟?”
陆舟不知道从哪里拔了根狗尾巴草,戳了戳阿巴泰的面庞。
“吼!”
阿巴泰愤怒不已。
想要挣扎往前,可浑身被捆绑,脚下被铁链定住,当下如果没有人搀扶,他自己都根本起不了身来......
陆舟又用狗尾巴草逗了逗,阿巴泰又浑身颤抖,直到数次之后,阿巴泰终于累了,嘴角还隐隐露出些白色唾沫,陆舟才终于停止了骚扰。
就这幅惨状来看,与当年拔术的遭遇极为相像。
“来人!”
“在!”
“将阿巴泰押下去,听候发落!”
“尊令!”
阿巴泰眼中悲愤的被压了下去......这家伙太欺负人了,好歹把嘴巴上的布取下来,让人说几句话啊......
早知这般,当初还不如直接自刎算了。
“殿下,那你的意思是?”
许三也对王上刚才的行为感到怪异。
刚才逗阿巴泰的模样,怎么看都只是单纯的恶趣味。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小狼了......”
陆舟看了看北面,阿巴泰刚才模样,就像是被陆舟挑逗时候的小狼。
但狼是可以自幼养熟的,阿巴泰却是不能确定。
“殿下,如果不想所用。
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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