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见余氏饮下毒酒,满意的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想想你儿子,死了你一个保全一个家,有何不可。”
余氏低低的笑了起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一切说是命数也是报应啊!
片刻余氏毒发,她挣扎着想用手去够桌上的还未绣完的汗巾,鲜血从七窍流出。不多时人就毙命了,刘妈妈让身边小厮去试探了一下脉息,确定万无一失后,才离去。
余世良在庄上劳作到午时,还不见老母来送饭,有些奇怪,回到家中就发现老母躺在地上,七窍出血,身体冰凉,已是离去已久。
“是谁害了我娘啊!娘!你怎么就丢下我去了!”小茅屋内传出余世良悲伤的哭喊,可是身旁再也没有母亲柔声的安慰,那带着温度与薄茧的手掌永远也不会轻抚他脸庞了。
余世良在悲痛中将老母草草埋葬,找了庄上的管事,但是管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他想帮老母报仇都求报无门。
余世良捏着老母留给他为数不多的遗物,那条还未绣完的汗巾是母亲生前的愿望,他将它系在了腰间,对着老母的坟头跪拜磕了几个响头。
“娘,孩儿无能,不能帮你报仇,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儿子。”余世良将老母喜爱的吃食摆上,说话间心头触动,泪眼婆娑。
“想为你娘亲报仇,我可以帮你。”一道浑厚的男声在余世良背后响起,余世良猛的一回头,发现是一个穿着打扮很普通的男人,有些戒备的盯着来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跟那群害我娘的人一伙的?”余世良警惕的反问男人话,握紧了拳头。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值得被害的资本,但是能帮你娘亲报仇的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能好好把握。”男人也不直面回答余世良的话,而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余世良思考良久,还是决定相信男人一次,就如同男人所说,他现在孑然一身,唯有牵挂就是为老母讨个公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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