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快,秦明时来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古式的断头台面前,毅然决然的将自己的头放在了卡槽上。
在数十年前的法兰西,这东西掀起过不小的波澜,看到这东西的人无一例外会在三天内把自己的头放在铡刀下,然后身首异处。
诡异的是,在身首异处的几分钟内,对方的头颅依旧活着,有感觉,有思想,甚至能正常对话。
这就是秦明时留给自己的底牌。
在恐怖复苏的世界,那几条定理永恒。
只有鬼!才能对付鬼!
闭眼,铡刀落下,当秦明时再睁眼,感觉到的是彻骨的痛。
可同样,他在沈林之前用铡刀袭击了自己,身首异处之后,按照铡刀的诡异能力,他能以这恐怖的姿态存活几分钟,这几分钟,除非沈林能够突破铡刀的封锁,否则他将安然无恙。
几分钟,只有几分钟,够那家伙赶到了!——
“嗯?已经撑不住了?”
某时某地,青年瞥了一眼背后紧追不舍的人,挥了挥手。
之后,这四周的一切都像是面临了一场诡异的涨潮,更诡异的是,没有人看到潮水的到来。
当潮水散去,几个浑身湿答答的人影在那里站着,麻木而僵硬的姿态一看就很不好惹。
“拖不了太久,得速战速决!”在潮水开始的一瞬间,那青年消失不见。
——
那是秦明时年轻的时候。
少年老成,意气风发,家族的教导和背景让他很早的意识到了他和很多人都不一样,于是,他像是把生活当成一场游戏。
虚伪的社交,装模作样的玩笑,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秦明时看上去很滑稽。
他从头到尾都很清楚,他跟身边这群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不是那种贫与富的差距或阶级划分的世界,而是真正意义上,驭鬼者的恐怖世界与普通人的平凡之间所设立的一道鸿沟。
那是百无聊赖的一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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