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刚才那样强横的力量冲击，他在最中间的位置，几乎是遭受了最大的冲击力量。
但他，硬是一点点都没有往后退。
他不会后退！
因为她在前面！
脚下已经是深深的沟壑，身上也有多处伤痕，血液缓缓流淌而下，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楚。
只有心脏的位置，在越发剧烈的跳动！呼吸之间，耳边都是血液奔涌沸腾的声音！
悦儿，等我！
而另一边，凤长悦安静的坐在那菩提树下，闭着眼睛，神态平静。
而周围，却是已经落满了红棕色的菩提子。
一颗颗晶莹润泽，就那样凌乱的堆积在她身边，而那颗彩蛋，也依偎在她的脚边，一动不动。
而她的掌心，依然握着一颗菩提子。
那姿态，竟像是已经成了一个永恒的雕塑一般，任凭时间流淌，也从未曾改变。
那颗菩提树依然繁茂，她坐在那里，犹如一幅最美的景色。
咔嚓。
她手中的菩提子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
她手腕轻轻抖落，将它扔到一边，脑子里却还在回味着方才的战斗厮杀场面。
同时，她伸出手，一颗菩提子，再度落入她掌心。
她重新恢复了方才的动作，看着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实际上，她从坐在这里，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等着菩提子落下，而后参透里面的东西，看看里面是不是有冰帝的传承。
一开始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查探，后来才发觉，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那菩提子之内，竟然装着冰帝的记忆！
这份记忆，并不是其他，而是打斗的记忆。
从一开始的修炼，到后来独步天下，甚至成圣封帝……。
他那精彩绝伦的人生，无数精彩的战斗经验，竟是都被他这样完整的封存在了那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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