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怀中。
那软嫩的小身躯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终于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窝在了宁威远的怀里。
宁威远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犹如抱了一个易碎的花瓶。
背后跟随的龚宁很辛苦地忍住笑,宁威远称孤道寡惯了,孤绝的性子,肯抱这个大头宝宝,让龚宁大跌眼镜。
“陛下叔叔,你很喜欢我的堂主姐姐吗?”花卷在“我的”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堂主姐姐是朕的!”宁威远逗他道。
安安的脸红了起来。她打岔道,“花卷喊我堂主姐姐,却喊你陛下叔叔,这辈分......”安安笑的眉毛弯弯。
我有这么老吗?宁威远一头黑线。
...
...
夜深了,花卷沉沉睡去,居然还打起了小呼噜。
宁威远和安安听得笑了起来。
“安安,你说花卷这病能治好吗?”
“展大哥开的方子,倒是有些效力,他的颅脑压力小了一点,但想治好......”安安叹了口气。
花卷的脑积水很严重,需要外科手术。脑部的神经和血管非常的多,就是在现代,手术的风险也会比较大。
安安忧心忡忡地,握着花卷的小手,心里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