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小党有什么仇人啊。”六十岁的崔馆长一脸莫名其妙,“小党人缘很好,交游广阔,是个好好先生。”
我让卞小山拿出龟甲物证给崔馆长看。卞小山戴上手套,从牛皮纸袋里掏出龟甲。这龟甲佟法医已经仔细检查过,上面一枚指印都没有,而凑巧的是,死者党皓东的衣服口袋里有一副薄手套,是那种专门拿取贵重物品的丝绒手套。
崔馆长一看之下连连摇头,“赝品,肯定是赝品。”
卞小山不乐意了,“崔馆长,你这就不严谨了吧?你就看了这么一眼啊,凭什么确定这是赝品?”
“因为正品好端端地放在我们博物馆的透明展柜里啊,展柜锁得好好的,我刚刚还路过看见过。一定是有人偷拍了我们这里的展品,回去仿造的。”崔馆长后知后觉,“这东西,跟小党遇害有关?”
“它就在尸体旁边。”我回答。
“不可能,这不可能,小党做的赝品?还是凶手做的?”崔馆长又去仔细看卞小山手中的龟甲,这么再一看,他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自顾自嘀咕,“这赝品仿造得还挺像,仿造者手艺了得啊。”
我让崔馆长带我们去看正品,想要对比一番。崔馆长也正有此意,马上带我们前往。
五分钟后,崔馆长拍案大叫:“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