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萧嘉远像个操碎心的老妈子,壮着胆子问,“你当时是怎么判断出来顾二要给你过生辰的?”
萧嘉远用了判断,而不是知道。
郁宴夹了一颗花生米,举着筷子顿在那里,叹了口气,把那天晚上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说完,他嘴角扯了一抹苦笑。
原来他把顾珞说过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啊。
萧嘉远看着郁宴,虽然心疼他现在的样子,但还有点想笑,忍了忍,“宴哥,不是我劝解你也不是我替顾二说话,我就是说一下我的感受哈,我觉得,顾二可能真的不知道今儿是你的生辰。
应该是郁欢问她十三有没有安排,想要请她给你庆生,但是郁欢没直说。
而在此之前,顾珞收到了秦家的邀请,而郁欢又那么问了,她心里不踏实,正好遇上你,所以才问你一句的。”
其实不用萧嘉远分析,气过了之后,郁宴自己也想明白了。
可想明白不等于不委屈。
更何况,顾珞去的不是随便什么秦家,是秦漠家。
秦漠今儿拒绝了学子们聚餐的邀请,说要回家和家人们庆祝,当时那句话郁宴只是听了一耳朵,可现在想起来,反复咀嚼,却酸的不行。
顾珞今儿是和秦漠的嫂子侄女们坐在一起看比赛的,看完比赛,和秦漠一起回了秦家。
这事儿就不能想,只要一想,郁宴心里就像是让搋子给搋了。
他这里不痛快,御书房里,皇上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探子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回禀,“......郁王府的火现在还烧着呢,听说郁王发了好大的火。”
皇上眼底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偏头朝内侍总管道:“这好端端的去看个蹴鞠比赛也能给他看一肚子火,都二十多的人了,还是一个不痛快就要放火,朕真是要让他气死了。”
内侍总管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我瞎么,你管这一脸笑的跟菊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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