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已经做好被顾珩劈头盖脸骂的准备,可对上这孩子八岁的眼睛,还是心虚的扛不住,撂下一句话,郁宴同手同脚大步逃荒一般离开了。
他一走,顾珩一头雾水看向顾珞,“姐,他什么意思?你受伤了?”
顾珞颤抖的举起自己已经伤口消肿的左手,掌心对向顾珩,怀疑人生的道:“这个?”
顾珩徒然大睁眼,“他打的?”
顾珞翻个白眼,“什么啊,他睡着以后我收拾他书房地上散乱的文函,让刀片划得。”
顾珩坐在顾珞床榻边,盯着她手心那道口子,“小王爷就为了这个说出刚刚那番话?”
顾珞:......
“昂。”
顾珩:......
姐弟俩大眼瞪小眼瞪了须臾,片刻后顾珩道:“大白天的,你怎么跟坐月子似的躺床上?”
顾珞:......
“他让我爱惜身子,好好歇着。”
顾珩:......
憋了半天,“小王爷对你,还真是好,那你好好养手上的伤吧,我来就是问问你,昨天那事儿他怎么说?”
昨天顾珞和顾珩突然离府就是去了安平伯府之前他俩长大的那个庄子。
在那里发现了点东西。
顾珞原本是打算一回来就告诉郁宴的,结果耽误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说呢,一会儿说。”
顾珩点头,“行吧,那我走了,刑部那边,我和郁欢约好了今天过去抓兔子,据说刑部养了好几只大肥兔子,郁欢要烤了吃。”
“你刚刚就想和王爷说这个?”
“昂!”
想到郁宴那时的反应,姐弟俩再次相顾无言。
外院书房。
长兴并四五个大夫一头雾水的站在桌案前,郁宴沉着脸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你们,都成亲了吧?”
长兴:......您刺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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