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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嘉远俊脸上带着冷嗤,冷嗤中带着嘲讽,“装模作样,你要真是诚心道歉......当年你父皇屠杀一县百姓只为了杀死太子爷嫡亲的弟弟,现如今......我宴哥不愿登基,怎么你是良心不安呢还是存着什么心呢?”
六皇子一个激灵,惶恐害怕,“我没存别的心,真的没有,我痴傻数年,感激安博王妃让我清醒过来,我,我......”
六皇子跪着朝郁宴那边追过去。
“郁小王爷若是不嫌弃,我愿意改换玉牒,从此我就是永安王的儿子。”
六皇子一声吼出,文武百官齐齐看向他。
六皇子向郁宴磕头,“我将自己过继到永安王名下,从此做永安王的儿子,祭坛摆放先太子爷和永安王的牌位,我日日年年供奉上香,行人子之礼。”
若当真如此,那就等于是将现在的皇帝从皇室玉牒,不,不仅仅是皇室玉牒,而是将现如今的皇上在位这么多年的日日夜夜,全部抹除。
众人这才惊觉郁宴的真正用意。
永安王是先太子嫡亲的弟弟,六皇子过继到永安王名下的话......
报仇,不光要杀了这个人,还要将这个人彻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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