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跟谢谨言没有可能,我不会嫁给他,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
她的面色微沉,双眸结了寒霜,凝视着秦卿,半晌后,又换了软和的语气,说:“别闹了好么?秦卿。”
“你不用多说。这么多年,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一母同胞,你所有的一切,是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如今连爱情,姐姐也不肯让给我,我也是料到了的。不过没关系,我这人吧,本来也不喜欢嗟来之食,所以你不让更好,我会叫你心服口服。”
秦茗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她知道秦卿的性格,说什么都没用,就那点亲情,还不足以叫她感到愧疚。
秦卿喝完茶,见秦茗不再说话,“要是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秦茗没有言语,既然不说话,就是默认。
秦卿重新戴上遮阳帽,站起身,瞧着她发白的脸色,说:“姐姐,你丢不起这个人。所以,最好还是放弃吧。谢谨言挺好的,他心里还有你。”
她轻嗤,抬眼看她,“我知道你是撞破南墙才会回头的性子,那你便去撞吧,你想当人家的玩物,你就去当吧。只盼着,你日后不要哭着求我原谅就好。”
秦卿只笑着耸了耸眉毛,没有多言,兀自离开。
人走后,秦茗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是坚定不移的。
她是绝不能让秦卿胡作为非的。
之前,她是希望秦卿能留在南城,更希望她能够回秦家。
可现在,她不希望了。
她一个人在茶楼静坐了半个小时,然后给秦故打了个电话,约了他晚上一块吃顿饭。
要弄走秦卿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儿,难就难在谢晏深这里,不知道他眼下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想到秦卿手腕上的淤痕,她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那应当是她从未见过的谢晏深。
正当她恍惚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她回头,见着沈星渡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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