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红了,“没,没什么。”
他起身穿好衣裳,回头便看见景辞探究的眼神,顿时冷下脸,:“师傅觉得我会对你动手动脚不成?”
语气里故意带着一丝不屑。
“不不不。”
景辞摇头,小声道:“我是怕我对你动手动脚来着。”
“什么?”
“我去洗漱。”她似兔子般往外跑。
见人落荒而逃,萧澈缓缓掀开衣襟,目光晦暗不明。
景辞照旧问小二的要了包子和米粥,外加三碗醒酒汤,之后去徒弟门口敲门。
里头传来吵闹声。
“林右你个大傻叉,为何把我的裤头子挂在床头上。”
“可能我觉得它能辟邪吧。”林右挠挠头,唇角微扯继续道:“昨晚我不是喝醉了嘛,然后现在还能依稀记得,每次我要上床的时候都被你一脚踹到了地上!”
“......所以你把我的裤头子挂在床头?”
“谁说的......”他往右侧方向瞟过去,几根手指无措的捏在一起,然后舔了舔嘴唇说:“你的另外一条被我挂在了窗户上。”
只见那白色的裤头正迎着晨风微微飘荡,飘柔且顺滑。
林左:“林右,我***!”
景辞默默放下敲门的手,心道昨夜三人醉酒后都遇到了不少糗事啊。
下楼喝完醒酒汤后,几人这才觉得身体舒适不少。
景辞扶着额头:“喝酒伤身,咱们日后莫要尝试了。”
林左重重点了点头,没错,他也不敢再喝了,免得林右那小子把他衣服全拿出去“展示。”
林右吃了口包子,“对了,我们今日要做什么?”
景辞看向对面的萧澈,这位的目的是暗自打探其他门派的实力,想必要去比武大会上看个究竟吧。
于是她道:“我们今天继续去看各个门派的比武。”
“可师傅你昨天不是看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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