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得明日一天时间。
锦瑟信了,推了第二天所有的行程安排,来到盈袖楼和他见面。
谢春山沏了两杯茶,语重心长地同她讲道,晋王狼子野心,并非明主。
锦瑟一愣,知他是一片好心,为自己着想。不过此番却委实是多虑了,她压根就没打算奉其为主。
可她天性爱玩,喜抬杠,好作弄人。尤其对着谢春山,更加肆无忌惮。
于是放在当下,锦瑟淡淡地「喔」了一声,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一字一句反驳道。
「晋王怎么就狼子野心了?难不成觊觎皇位就是狼子野心了?他有争取的资格不是么。一来,如果两年后太子归来,仍然双目失明,他就是最有力的人选。二来,他的身体里流着慕容氏的血,当然也享有顺位继承权。」
谢春山含笑摇头。
「我说他狼子野心,可不是这个狼子野心。」
锦瑟不解:「那你什么意思?别跟我绕绕弯弯,说得直白些,文绉绉的我听不懂。」
「阿锦啊阿锦,你这急脾气,总得稍微改一改才好。」
谢春山伸手无奈的揉了揉额角,随即摆正了神情,缓缓讲道。
「你可知,此人生母原是南府一名乐伎。他嫌弃母亲出身卑贱,害他不得帝王看重,害他为朝臣轻视,害他没法承袭王位。时常对其恶言相向,甚至不允她靠近自己房间,不允她和自己同席吃饭,不允她和自己同时出现在众人眼前…」
「依照大齐的规矩,凡是皇子,十七岁即举办封王宴,授予爵位和封地。晋王么,本是没资格的。但他的母亲在那之前的一个月里忽然离奇去世,转眼丧期都没过呢,他就立刻投身于崔贵妃名下,成了她的儿子。」
言毕,谢春山顿了顿。再开口,语气轻飘飘的,带了些鄙薄谴责之意。
「这下水涨船高,整个身价都跟着提上去了,才有了如今支持他的一众势力。」
锦瑟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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