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徐怀揉了揉还痛疼不已的胸口,将刀抱在怀里,转身看向还站在演武场前的徐武碛:“过几日待我再来讨要那张长弓。”
“你这畜生敢来,我随时奉陪,但你要记住,我早年是受过你父亲些许恩情,但刚才那一棍我已还尽,你以后胆敢还来,休怪我留下你一条腿作个念想。”徐武碛冷声说道。
“哼!”
徐怀今日过来,原有立威之意,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徐武碛教训,也不再多费唇舌,便与徐武良往寨外走去。
等到徐怀走后,无关庄客都各自散去,获鹿堂的教习及子弟才将那些被徐怀打伤的少年搀扶送去后面的草堂擦药裹伤。
徐忱不敢去追徐怀,但对徐武碛到最后多少还有些手下留情心里不满,看场上一地狼藉、斑斑血迹,抱怨道:
“今日明明可以痛挫这狗东西的威风,怎就这么轻易放他走?武碛叔你不是每日都在这里,他明天不来,后日来闹事,我们难道要备好弓刀防他?”
“……备好刀弓防他来闹事也好!”徐武碛冷冷说道。
“……”
徐忱说准备刀弓,只是撒心里的怨气,没想到徐武碛真同意他这么做,抬头看去,却见徐武碛嘴角溢出血迹来,愣怔在那里。
他完全没有想到两人刚才交换那一击,却是徐武碛实际受伤更为严重,只是硬撑着将徐怀吓走!
院中其他教习、少年看到这一幕,都傻在那里。
徐武江虽然也是嫡支武字辈,但徐武宣、徐武碛等人从军时,他年轻尚少,还是徐武宣、徐武碛归乡后才有机会习得伏蟒拳及刀枪,更多是被视为后一辈人物。
徐武江与徐武碛到底谁更强一筹,族中还是有争议的,但毫无疑问,在获鹿堂诸族学少年眼里,徐武碛是不可战胜的。
他与徐怀交换一招,竟然落在下风了?
那莽货随徐武江去淮源军寨厮混两年,听说闹出无数笑话,身手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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