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王禀虽是士臣,但考取进士后,早年就曾在枢密院河西房任职,之后又长期以判军、都监的身份任事边州。
虽非武将,但王禀对《武经总要》等兵书的熟悉程度,比当世绝大多数武将都要熟悉的。也恰恰是当世崇文抑武、以文制武,很多士臣都有提剑安邦的志向。
具体的排兵布阵等治军事,徐怀这五六个月来都跟王禀、卢雄他们学习不少。
沙盘上都将这次攻寨作战的方略清晰标识出来,
徐怀走到沙盘旁看了一会儿,问一旁的徐心庵:“陈子箫这几天有什么异动?”
“西小寨看似没有什么变化,但郭君判、潘成虎两人这两天衣甲都密实起来,叫人隔远看不清楚他们的面目,陈子箫很可能找到体形相近之人冒充他们,”徐心庵振备的解释道,“而连着三天来,贼军在黄桥诸寨看似没有大的变化,但夜间潜到近处也能听到一些响动——很显然陈子箫不从黄桥寨暗中调兵,仅凭借各怀鬼胎的高祥云、仲长卿两部贼众,很难对州兵形成多大的威胁!既然贼军敢玩瞒天过海这一套,我们就趁机夺下黄桥寨,杀他一个奶奶的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