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计成本的用大石浆砌建一座稳定的栈台,安装两架龙骨水车取水淋滤加大型槽板。
虽说金砂沟滩多水急,不通筏舟,但苏老常还是带人打造浮筏,用竹丝索固定在溪流之上,方便长柄木勺挖采沟底的溪泥。
虽说柳琼儿当初信口海吹每日可采三五十贯钱的金砂没有实现,但叫苏老常二三个月折腾下来,金砂沟沿岸六处采金点,每日开采金砂也差不多稳定超过二十贯钱,已是相当的惊人。
有这笔收益,不仅筑路建寨等事能持续进行下去,迁入三地的家小也可以通过做工,补足田地产出的不足,让日子能够维持下去,不至于连温饱都维持不了。
开采金砂以及金砂沟寨其他事物所产生的收益,理论上归属于柳琼儿名下,徐怀随意支用,但为建和元年将至的大祸未雨绸缪,狮驼岭的开垦、歇马山的经营,以及三百余户家小的人力分配,又必须要与金砂沟结合到一起,通盘去筹划。
徐怀现在也越发清醒的认识到大越病入膏肓,而赤扈人崛起势难避免,他将钱财以及其他绝大多数个人资源都在所不惜的砸出去,未雨绸缪的去做一些事,在他看来是极有必要的。
问题在于,徐武江、徐武坤、徐心庵、徐武良、苏老常等人,对联兵伐燕会否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都将信将疑,对赤扈人崛起也没有什么概念,更不要说徐灌山、徐四虎、韩奇、殷鹏、吴良生等其他人甚至都还不知道联兵伐燕这些事……
徐怀现在却想大家将拼死血战应得的赏功钱,将他们在歇马山、狮驼岭应得的利益,乃至他们的人生、热血及忠诚,凝聚成一起去做未雨绸缪的事,总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由头。
苏老常提出建立堂号。
从七百余年前的晋朝起,数世聚族而居的宗族,在祭祀共祖的宗祠、家庙上,都有题写堂名的习惯,也以此作为某氏某支区别其他族属、支派的微号,日渐流行起来。
这就是堂号。
徐氏自迁入桐柏山扎根,宗祠题写鹿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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