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回来,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将夺军安排得如此缜密。
眼前的这一切,都是他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的徐怀所谋!
“你有种与我一战!”葛钰狂叫道。
葛怀聪反手死死将葛钰抱住,拼住死前最后一丝气力,将他手里的刀夺下,叫道:“我葛怀聪是死有余辜,但葛钰无罪。他此时已缴刀,徐怀你今日敢滥杀,天下欲杀你而快者,将不计其数!”
“葛钰住手!”葛伯奕横身挡在犹想夺刀暴起的葛钰身前,盯住徐怀叫道,“我葛伯奕身为河东经略使、伐燕西路军都统制、魏远县侯、相州观察使,王禀、王番亦不能定我罪,你这雌口小儿有胆便下令杀我,我便看你们如何收场?”
“我们是不敢擅杀经略使,但葛钰等狂徒不愿伏罪意图叛反,致经略使死于兵乱之中,这个就要看谁能活下来张嘴分辩一二了!”徐怀冷冷盯住葛伯奕,转而盯向葛槐等人,说道,“不想经略使被误伤于兵乱之中,跪下缴械受降!”
看到后方二十余骑正重新上弦填羽弩箭,葛槐等人一起上前从葛钰手里夺下刀械,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表示受降。
徐怀看也不看葛怀聪仍在抽搐的尸体、鲜血汩汩流出,眼神冷冽无情的扫过葛槐、葛钰等人,又盯住曹师利,说道,
“奉监军使王番郎令,此时缴械,朝廷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但此时不缴械受押,意欲反抗,葛怀聪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我不会跪下!”曹师利将刀交给其兄曹师雄,背转身来任由徐怀遣人将他双手捆住,却不会跪下受辱。
待徐怀将葛槐等人捆绑住,同时将葛伯奕等人被堵在城门洞里的扈卫都缴械之后,王番才在郑寿、郭君判等人护卫走上前,振声说道:
“葛伯奕你身为河东经略使、伐燕西路军都统制,原本应制订方略、整肃军纪,率大军进攻大同,但你刚愎自用,放纵军纪,乃大同溃败之根本——依朝廷律令及官家谕旨,在生死危急之际,本监军使代你暂摄伐西路军都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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