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椎如龙,你信不信?”徐怀拿起棍子问牛二。
“军侯你这不是胡扯吗?我牛二再傻,也没有傻到听信你这鬼话。”牛二摇头说道。
徐怀将木棍掂量一二,拿囊刀尽可能削得均匀、光滑,又在重心位置刻出一个小缺口,说道:“你两只手摊平伸过来,我将棍子平放到你的双手之上,你左手不动,右手慢慢左移,又或者你右手不动,左手缓缓右移,这个小缺口会始终落在你的双手之间,你信不信?”
“怎么可能?”牛二摇头表示不信。
“你可以试一试。”徐怀笑道。
牛二如徐怀所言,将双手平伸撑起棍子缓慢移动,眼睛盯着棍子的缺口确实也在相对的缓缓移动,保证缺口落在双手之间,牛眼似的双目瞪得溜圆,问徐怀:“怎么回事?”
“你这榆木脑袋,告诉你也不能想透——我现在告诉你这一处就是这根木棍的龙,你自己参悟去吧,等到哪天你对自己的榆木脑伐绝望了,不想着参悟这狗屁拳理,技击时也就不会为那几个念头拦住,拳脚上的工夫就可以说滴水穿石了!有时候悟不透,绝望了,就是悟透!”
徐怀叫牛二等人拿着木棍到一旁玩去,看向女扮男装的萧燕菡,问道,
“萧刺史前往塘子山了?”
“……”萧燕菡点点头。
徐怀也无意再询问下去。
王禀回到汴京之后虽然得列执政之位,但中书省之中,地位比他高的有中书门下平章事、同中书门平章事,与他地位相等的还有两名参知政事。
此外枢密使、同知枢密院事、三使司以及御史中丞也都有权参与朝廷军政,地位都不在王禀之下。
在这种朝堂格局之下,王禀仅一人极力主张放弃对燕云等地的领土野心,强调与党项人休兵止战的必要性,以便将更多的西军精锐调入河北、河东北部诸镇,以防不患,哪里能从根本上改变什么?
朝堂依旧为蔡铤、王戚庸等人为首的主战派所把持,甚至很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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