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上三竿之时,给景王赵湍安排洗尘压惊宴。
很显然乔继恩、陈由贵、高惠鸿等官员,都以为景王赵湍在视军途中遇险,被虏兵拦住无法返回汴梁,才在徐怀所部的护送下逃到巩县来避祸,宴席时他们也妥帖的建议景王赵湍在徐怀、张辛率部护送,前往更为城坚兵众的洛阳城暂避。
至于景王赵湍询问巩县城防情况,乔继恩、陈由贵、高惠鸿等人也都如实回答,但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神色,都不觉得景王赵湍应该插到防御事务。
景王赵湍先不动声色的将压惊宴匆匆吃完,便声称路途劳顿要先休息。
待乔继恩、陈由贵、高惠鸿等官员告退后,他便令侍女也都退出偏殿去,径直问徐怀:“以乔继恩、陈由贵、高惠鸿等人主持防务事,徐军侯、王举将军你们相助,能守住巩县吗?”
徐怀知道景王赵湍在担忧什么。
景王赵湍一方面担心他勒令乔继恩、陈由贵、高惠鸿向他交出防御指挥权,乔继恩等人有可能会严辞拒绝,双方一开始就起激烈的冲突,将不利后续的城池守御;另一方面虽然都火烧眉头了,祖宗法依旧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柄剑,景王赵湍不能不考虑事后要怎么收场,他会不会因此事受到弹劾?
他虽然贵为二皇子,但此时坐镇后宫的皇后视他与太子为眼中钉。
多年来的疏离,官家早就动了废立太子的心思,赵湍也不知道他这个皇子,在官家里心目里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虽说在途中商议过应对步骤,但真进入巩县,赵湍也禁不住迟疑起来,不禁想是不是先按兵不动,看郑州那边有没有可能抵住虏兵的强攻?倘若郑州守住了,巩县就不会受到多大的威胁,也就没有必要采取太激烈的手段。
“殿下倘若惜身,我可以护送殿下前往洛阳暂避!”徐怀说道。
“你说话还真是不中听啊,有必要说得这么直接?”景王赵湍摇头苦笑道。
“形势危急,徐怀不敢曲意误导殿下——山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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