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骑,气得胸口痛,但也不可能这时候派信使渡河,卸了次子萧恒的兵权。
萧干只能催促南岸兵马,即刻直接渡河去北岸,哪怕有两三百甲卒到北岸结阵,多少也能叫他安心一些,
此外,他又在数十侍卫的簇拥下,驰往中牟城西北角上的一处矮坡,沿着蔡河残破的北岸堤坝,从西往东扫视过去,努力想从那些丛林、河湾芦苇荡背后搜索到伏兵可能存在的身影。
当然了,萧干也看得出次子萧恒虽然急于歼敌立功,但也没有失去该有的警惕。
除了往东北方向派出数十名的斥候、侦察,径直往一座座有可能藏有伏兵的从林、芦苇荡驰骋过去外,还将中军两支百人骑队部署在矮坡的北面及东面,以防有伏兵从这两个方向杀出。
这一点,叫萧干颇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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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举牵住战马,整理主要披裹战马前胸及侧前肩腿的鳞甲具装。
龙津桥一战,战场非常狭窄,战马身受数十箭也基本都能坚持到杀透敌阵,因此他们携带少量的甲骑具装便没有急着披覆上阵。
而此时他们即将冲杀的战场,要比龙津桥前开阔得多。
面对数倍于己、机动性也不弱于他们的敌骑,也意味着可能需要反复冲杀驰骋,才能将敌军杀溃。
此次携带过来的三十余副甲骑具装,也顾不得损毁难有补充,都拿出来披覆居前及两翼的战马。
王举此战要身居前阵冲杀,不仅亲自检查马铠系挂有没有松脱的地方,也盯着王峻、苏蕈等人一丝不苟的做战前准备,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许他们错过。
徐怀身边的战马没有披挂重铠,还是轻装上装,他踩着马镫翻身坐到马鞍上,将腰刀半出鞘,屈指轻弹刀身,听着铿然轻响无碍回鞘;又伸手摸了摸颈甲、披膊之间的暗扣连接;依次检查鞍座、辔头、各式系绳、箭囊、鞍刀、枪环等物;伸手轻抚胯下战马的脖颈,手指搭在粗壮贲动的血管上,感受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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