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问道:“刘侯,你说说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生商议的,非要闹这么一出?”
刘衍窥了王番一眼,见王番面无表情,似乎只当周鹤这话单纯只是指责闹事的兵卒,他朝周鹤苦涩一笑,表示他对现在的状况也是一头雾水,连多少兵卒牵涉其中,京襄有没有暗中鼓动都不清楚,他哪里知道为何非要闹这么一出?
周鹤慌手慌脚好一会儿都没能将靴子穿上,索性坐在台阶叫一名宫侍帮他穿,他还是探出头来问王番:
“王相,徐侯趁大雾率牛首山义军突袭敌营,确是斩获大捷?”
高纯年从皱巴巴的老脸挤出难得的温馨笑容,赞叹道:“徐侯真是大越柱国啊,没想到如此艰难时刻,还能屡创战绩……”
“谋事在密,事不密则败,”王番一语双关的笑道,“京襄任何一次作战,除了相关的将卒外,其他文武官吏都不得干涉、打探消息。我在朝中辅佐陛下,徐怀那边的事,我都是不过问的。我与周相、高相一样,也是刚刚才知道强袭河口敌营之事,至于战绩如何,还要等徐怀遣信使进城细禀;当务之急,我等还先安抚宿卫禁军躁动军心为要,不要真闹出什么
乱子没法收拾……”
周鹤、高纯年见王番不露一点口风,也不再试探,各怀心思一起往垂拱殿走去。
垂拱殿中,绍隆帝怒气冲冲站在龙椅前,汪伯潜、杨茂彦、魏楚钧三人跪在殿中谢罪不己;朱沆早他们一刻已经来了垂拱殿,正面色沉毅的站在一旁。
汪伯潜、杨茂彦、魏楚钧三人平素最得绍隆帝的信任。
汪伯潜作为枢相、杨茂彦以参知政事兼领御营使、京畿四壁防御使,地位可以说是名义上的宰相周鹤平起平坐,都可以说是位极人臣,然而也不知道跪在殿下多久还没能站起身来,可见哗变之事真正将绍隆帝给惊吓住了,甚至要远比建邺水师覆灭、虏兵渡江更令他惊惶、怒不可遏。
而整件事不管有没有京襄在背后推波助澜,以御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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