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这封信为何在你们手里?”高纯年惊问道。
“杨景臣父子三人在淠水河口伏诛,这封信落在谁的手里,以及我们是何方神圣,高相还猜不出来吗?”陈松泽笑着说道,
“那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京襄路制置安抚使司军情司佥事陈松泽拜见高相……”
“平凉公麾下想要见我,有必要这么麻烦?”高纯年狐疑的盯住陈松泽打量,不相信他是京襄的人。
“因为使君并不想他人,特别是潜邸一系的人,知道高相与我们有联络,”陈松泽说道,
“因此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还请高相见谅。”高纯年默不作声,余光却在手里那封信函上打量。
“高相与杨景臣乃是故旧,建邺水师覆灭之后,建邺城随时会陷,高相为自己谋条退路,写信给杨景臣叙故旧之情,也是情有可缘,”陈松泽微微笑道,
“当然,为防止信函流失,叫他人得知高相有暗通胡虏之嫌,松泽这次带来的只是临募件,作为取信于高相的信物,原件还在制司密档藏着。高相不用担心太多,或者直接扔火塘里烧毁,也不碍事的。”
“你真是平凉公身边的人?”高纯年问道。
“高相此时已然信了,又何必多问一句?”陈松泽说道,
“高相还不如多关心一下松泽为何事相来打扰?”
“陈郎君为何事而来?”高纯年问道。
“使君统兵渡淮北伐在即,但建邺暗流涌动不休,使君忧心与虏兵接战而肘腋生变——高相应该能体谅到使君的担忧吧?”
“平凉公忧心之事,老夫是能略知一二,但老夫此时仅是一个空头右相,怕是无法替平凉公分忧。”高纯年脸色阴沉的说道。
“陛下还是信任高相的啊,高相怎么就不能替使君分忧呢?”陈松泽说道。
“陈郎君说笑了,又或者平凉公是哪里想岔了,真以为陛下还有可能会信任老夫?”高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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