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鸿训:“刘鸿训,亥时三刻,你在哪里?”
“在府上。”
“谁可以证明。”
“许多人可以证明。”
“说一个看看。”
“我儿,还有我的妻子。”
“除了你府里的其他人呢?”
刘鸿训道:“我在府上看书,没有其他人。”
这时曾二河便道:“不是在书斋,是在一处小厅里,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小厅里还有一幅画,画上是马。”
张静一便看向刘鸿训:“你家小厅是这样的吗?你不要抵赖,我现在就可以让人去查看。”
刘鸿训脸色更是惨然了,一声不吭起来。
很明显,曾二河说对了。
“所以是刘鸿训指使你去接应田生兰的,是吗?”
曾二河点头道:“是。”
刘鸿训不甘心地道:“胡说,这是一派胡言,我若真是乱党,怎么会与他相见?这是冤枉我。”
曾二河道:“你自己说,这一次的差事,绝对的安全,说我事情办成后,就立即赶去天津卫,而后在天津卫的码头上,会有人接应。到时让我带着田生兰可以远走高飞,将来到了关外,朝廷鞭长莫及,想怎么快活便怎么快活。”
刘鸿训:“……”
曾二河接着道:“这么大的事,你若是不亲自授意,我如何敢做?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说,就算是被朝廷知道我的行踪,也不怕,说是太子在你的手里,锦衣卫投鼠忌器,定然不敢拿我怎么样。我当时也吃了定心丸,谁晓得……居然……”
刘鸿训一脸惨然。
不过这个理由是说的过去的。
曾二河反正是个工具,而且只要太子在手,就算他再如何十恶不赦,也可以大摇大摆的带着田生兰离开。
既然如此,那么就算是见一见他,也不担心将来露出什么马脚。
见过之后,还可以让曾二河增加一些信心,差事也能办的顺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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