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着他,淡淡地道:“你不是不愿降吗?”
洪承畴有些尴尬,他所期待的事没有来。
毕竟他运气不好,多尔衮不是皇太极,不玩三顾茅庐这一套。
所以范文程只跟他讲了两件事,若是降了,便可做三等总兵官,不降,便死。
洪承畴终究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操守,又大骂了几句,眼看着时限要到,便立即从范文程那借了一套建奴人的衣衫,头戴瓜皮帽,身穿一件皮袄子,最后略带忐忑又有几分期许地来到了这里。
跪在此,面对多尔衮的阴阳怪气,却只好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奴才听范公说,主子您为人宽宏,乃是明主,奴才虽是无才,今日得遇明主,自当效犬马之劳。”
说罢,他不断地叩头。
只可惜他这头上的瓜皮帽子,其实是不适合像洪承畴这样蓄了长发,结了发髻之人戴的,只有剃头的建奴人戴着才契合,他这一磕头,帽子便直接应声掉了下去。
于是没了帽子的洪承畴,便好像剥了壳的鸡蛋,或是说像剥光了衣的妇人一般,觉得羞耻,便忙不迭地捡起了帽子戴上。
等他继续叩首,帽子又掉,又手忙脚乱地戴上。
多尔衮看着他,只觉得可笑,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只冷冷一笑道:“既如此,那就好生效力吧。”
“奴才有事相告。”洪承畴突的道。
多尔衮看着他,淡然道:“说来听听。”
于是洪承畴忙道:“此番奴才率军,一路护送了不少的官眷,这官眷足足有数百人之众,主子您率军而来的时候,我便只派了一队人护送他们继续南下。现如今,只怕并没有走远,若是主子此时派一队铁骑追击,那些官眷,势必能一网打尽。”
显然,他这是急着投诚了。
此时,他抬了头,努力地笑了笑,才道:“这些官眷,不少人都带了细软和金银,且有不少眷属,颇有姿容,若能劳军,抚慰远来的将士,或可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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