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轿中打了个盹儿,也不知多久,醒来,才发现轿子已落下。
他从轿里钻出来,却发现……这里黑乎乎的一片。
呲呲……
火石的声音响起。
终于,一团火把烧起来。
刘晨只觉得晃眼睛,吓了一跳,连忙道:“这是哪里?”
一旁便听轿夫道:“老爷,小人们也没法子啊……”
说罢,噗通跪下。
刘晨慢慢地恢复了视觉,心里一惊,张眼看去,却发现自己在一处城外的破败城隍庙中。
而在他的眼前,几个穿着鱼服的人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刘晨立即大叫:“我乃……”
“乃你娘的!”一个耳光直接拍下来。
刘晨被打得七荤八素,二话不说,就跪倒在地:“学生刘晨,爷爷们饶命啊!”
说罢,磕头如捣蒜。
…………
张静一此时大为头痛。
他突然发现,下头这些锦衣卫,真是什么都敢干。
连绑了御史去问话都敢。
也幸好这御史是个怂货,炮嘴厉害,一碰到了硬茬,便瞬间怂了。
看来往后这培训班里,还得加强一下职业道德方面的教育。
一切以自己为标准。
不过从各处汇总来的奏报来看。
张静一却是糊涂了。
这李国还真是大明朝少有的廉官。
查了这么久,竟也没有丝毫的头绪。
而至于信王殿下口称的从南京上京的人……也没见踪影。
见鬼了吗?
张静一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此时,朱由检登门,却是拿着自己密密麻麻记事本,来请教问题的。
他打算在辽东广设屯田所,当然,并不是以往那样,招募军户,请人去耕种黑麦。
而是以提供秧苗和培育良种的性质,因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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