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能出什么大事,他又能如何构陷你?”
“这……”张严之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表现,过于紧张,便勉强露出了笑容:“这个可不好说,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心中实在难安,张部堂……总要想想办法才好。”
张养浩苦叹道:“为何总是这样多事。”
这分明已有责备的意思了。
你给老夫制造的麻烦不少。
张严之心里却想,你得了我如此多的好处,现在还想脱身吗?我多事?你若是不得那一大笔银子,何来这些事呢。
当然,这些话,他是不能说的。
张严之道:“此前他们拿了梁成进,现在又如此,显然……是有的放矢,所以我才担心,张部堂……事情一旦有变,到时急转直下,可就不好收拾了。小人只怕也要准备动身,赶往广平府了,只是张部堂这儿……也请一定想办法。”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态度。
这言外之意是,我先去收拾局面,你随意。
只是这其中,也难免会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大家毕竟是一条船上的人。
眼看着张严之匆匆而去。
张养浩皱着眉,他现在突然发现,可能别有什么隐情。
不会吧……不会真牵连到老夫头上吧?
于是思来想去,起身:“来人……备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