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县衙时,县令大人正在升堂,审的就是这个案子。
竟然这么快就开审了,这张县令,还真是殚精竭虑的为一方百姓呢。
这案子在县城里还没传的这么热闹,又开审的快,再加上天气热,是以在公堂外头听案的百姓很少。
许三花许二树不用挤,就直接到了前面,就近观看堂里的动静。
只见张县令问着案,堂下跪着的除了铐着的刘氏,还有钟氏刘大江一家以及刘村长几个村民,至于翟衙头,则是站在一旁的。
刘氏对给菜里放耗子药的事供认不讳,说到激动处,不由得口沫横飞,“他们该死!我可是他们的女儿啊!谁叫她那么狠心,手里捏着银子都不肯给我买药,还骂我咋不早死呢!凭啥我就要死,我就该死?既然他们想让我去死,那我就先让她去死好了!至于其他人,都是活该!都该死!”
这种证据确凿且嫌疑人又直接认罪的案子是最好审的,问清了作案动机,再问清楚作案的过程和作案工具用以落案成卷宗就够了。
刘氏交待的很利索,将自个趁着水莲做好饭去后院喂鸡而老姜氏又在屋里没出来然后进灶屋将耗子药下到那碗肉菜里的事讲得清清楚楚。
张县令依着审案过程接着问道:“那耗子药是如何来的?”
刘氏的情绪且还激动着,从前儿半夜才抓一直到关进县衙牢房,她几乎就没怎么睡着过,一双眼睛猩红一片。
不过亲眼看着那些骂她的不管她的人一个个口吐白沫的躺在那里,她心里的痛快也同样还亢奋着。
听得张县令问耗子药,她飞快往旁边看了一眼,嘴里同时道:“我住那屋子里闹耗子,早在之前我就买了耗子药,本是打算闹耗子的,可后来事情多了,就忘记了,幸好啊,要不然我躺在床上出院子都困难,哪有机会出去买耗子药,岂不是要被他们活活磋磨死了?都是他们活该!连老天爷都帮我呢!”
这把骨肉至亲给下药毒死的到公堂上来还能言辞清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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