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子他娘,这嘴碎子烂惯了的,没少在背后当面的嚼舌根,赖这个赖那个的,听说现下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已然是瘫了,这不就是报应嘛?”
这话倒是,一时间,众人都纷纷附和起来。
可不就是报应嘛,要是老姜氏但凡对刘氏好点,不说掏银子买药,起码经由妥当,也不寒心,刘氏也许就不至于狠心放耗子药了。
再说刘氏,要不是作天作地,心思不好,又哪会落得如今这要砍头的这么个下场?
所以啊,因果报应,这话实是不假。
倒是坐在偏堂里的许三花,听着外间众人说起钟氏来,都是为她终于熬出头了而感慨,不由扯了扯嘴角。
她一直就觉得刘氏用耗子药这事有些奇怪,所以昨儿去县城之前,就让花强去查了查这事。
花强昨儿晚上就将消息递了来。
十里镇上卖耗子药的就只有镇东头住着的罗铁拐,祖辈的生意,就靠卖这个耗子药过活。
这年头谁都烦耗子,偏生耗子还没完没了的,所以虽说害怕人误食,但买耗子药的人还是不少,特别是镇上人家,买了防着点家里娃子闹了耗子为止。
罗铁拐记性不咋好,记不得刘氏有没有在他摊子上来买过耗子药,却记得前几天钟氏来买过耗子药的事。
他本不认识钟氏,是花强专门带着他等在镇口,指了从县城回来的钟氏给他看,他认出来的。
毕竟当是农忙,又天热,来他这里买耗子药的人少,他还是记得的。
所以,用一句因果报应,也没错。
她不晓得钟氏在这事里面到底出了啥样的力,但刘氏既然在公堂上没将耗子药是钟氏买的这事说出来,她在牢房问她之时,也只字不提。
是以,也就罢了。
这事,就这么了罢。
该是刘氏的报应,活该砍头,她也用不着多操心。
许三花扭头看规规矩矩坐在一旁的五花和六花,六花满眼亮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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