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书写了大半,甚至还腾出闲暇顾及一下周边情况。
未免引人注目,揽月也只敢微微侧首,稍作窥视,因为余光视野受限,顶多也只是能看见穆遥兲和聿沛馠。
穆遥兲的勤恳刻苦自是不需质疑,即便劳累辛苦也从未耽搁过自己恒心勤勉,依旧夙夜匪懈,故而此时笔走龙蛇,气势洒脱。
揽月反而有些心酸,穆遥兲在阆风四子之中从来严于律己,恪尽职守,以门派和师父殷昊天的声誉为重,也使得他时望所归,但看起来总是负任蒙劳,苛待了真实的自己。
揽月尚陷在茫茫愁思中,思绪突然被大殿进门右边角落的一声厉呵打断。
声音自揽月的右后方传来,跟着传来的便是书卷被撕毁的哧哧声和不知哪位掌门尊长的训诫声:“东抄西袭不说,竟敢私自掖藏书卷暗中作弊。方才见你左顾右盼时本尊已给你眼神警告,你不但不知收敛,还敢投机取巧!行不贰过!说!你姓甚名谁,何门何派!”
接下来便传来桌案和背椅拖动的声音,还有“扑通”一声爽利地双膝落,一个弟子怯怯哭诉道:“叶尊长,弟子再不敢了,弟子只是求知心切。”
“求知?大把的时光荒废,考核比试时候反记得用功了?休再胡言瞒骗师长,否则罪加一等!来人,千丈渊此场考试成绩作废,筹子之上惩扣一分。”
那姓叶的尊长疾声厉言,果断且不容置喙,挥手遣人将千丈渊的六个弟子自尊文斋里撵了出去。
再看讲坛正中的筹盘之上,一枚写有千丈渊的筹子上出现了一个“一”字标记。
只是筹子的颜色从碧玉色变成了绛紫色,筹子四周泛着赫红光晕,游走在筹盘里距离漩涡中心最远的位置,逶迤着斑驳光阑沿着筹盘外圈打着旋儿。
经此一事,足可见盟会的考核比试皆是严苛谨慎,必当认真踏实,一丝不苟。
揽月心中一紧,不免对先前的心思外飘而心乔意怯,立刻将五心六意飘忽不定的心思收回,小心翼翼专注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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