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把这场戏唱好。”
......
栖蟾殿里火光燃烬,鬼烂神焦,乍地被冷水浸灭之处发出“滋滋啦啦”的阴戾声,夹杂着浓烟和灼热,如同浮龙游动,久久挥散不去。
寝室四壁皆已被毒燎虐焰烧得仅余一片焦黑,江淮小心翼翼地踏足而入,所涉之处不断发出墨碳破碎的“噼噼啪啪”,听上去焦脆扛不住任何外力。
寝室里的弟子闻声回首,在看见江淮的时候立刻迎了出来,在江淮面前俯首躬身,毕恭毕敬道:“见过掌门。”
江淮阴冷着脸,眼中拂过一丝幽寒,问道:“可已找到掌门夫人?”
那弟子身子伏得更低了些,语气凄惘忧惧道:“回禀掌门,是弟子失职,不曾发现掌门夫人以及......以及......”
江淮知道,那弟子想说的是“以及掌门夫人的尸骨”,却怕因此而触及了江淮的忌讳,毕竟在外面,江淮可一直扮演着一个疼惜妻子、坚贞可靠的丈夫形象。
于是江淮立刻悲郁中来,捂着心口悲悲切切,痛不欲生。
“掌门,您这是怎么了。”那弟子茫然惊惧,手忙将乱地掺着江淮的手臂欲将他带出寝室,以免睹物思人。
江淮却微闭着双目摆了摆手,作出一副痛楚之状,凄怆道:“你先下去吧,容我一个人在此呆一会儿,吊唁一下我那爱妻......”
那弟子当真是求之不得,谁会乐意在这烧死了人的焦土房多逗留,加之这断壁残垣、残石乱瓦说塌便塌,导致一点声响都会使人胆战心惊。
弟子是个知礼节的,即便要走,也不忘恭敬守常一番,对江淮施礼慰唁道:“望掌门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江淮以袖掩面,涕泗交颐,已是更咽难言,晃晃悠悠跌坐在地,俨然一副正在遭受丧妻之痛的可怜男人,苍白伤感得令人揪心且无力。
那弟子不免也被江淮的一往情深所感染,放眼四望,焦壁岑岑,鼻头一酸也有些想哭,索性哑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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