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刃血珠投生之人,将血珠取回封存。」
「唉——」那刺瑶却深深叹息,忧沮道:「为娘怕你既放不下儿女情长,又放不下血脉深情。」
揽月双睫微垂,不解地凝望着那刺瑶:「娘亲此话是何意,这血珠又同血脉亲缘有和联系?」
「你知为娘的木雕为何会被安置在丹阳殿里?」
「是爹爹?」
沉默是最大的心寒,那刺瑶沉吟不语,但是迫于眉睫,刻不待时,她还是开口说道:「当年在我化木僵去以后,你爹爹便一心想要让我起死回骸,为此不惜遍访名医又或者招魂扬幡。甚至费尽心机和㠉华派栾伯阳成为挚友,又设计令他穷猿失木被㠉华逐出名籍,只为了能趁栾伯阳无家可奔之时,保纳舍藏。」
揽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全身麻木:「等一等,娘你说什么?师父他不是因材高知深而遭受栾首阳忌恨的吗,为何娘会说师父的遭遇是被爹爹构陷所致?」
「树高招风,德高毁来。为娘化作木雕之身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只是绝口不道。栾伯阳为人志守端直,不露圭角,故而当年栾伯阳烧炼出九转金丹,欣喜之余就只告知了你父亲,却终被路人皆知。」
揽月脚下飘忽,身体不受控制地斜斜向后倒去:「我......我不信,娘,即便是娘这么说,月儿还是无法相信......」
那刺瑶双眸温润的看着女儿:「娘懂,你未必是不信,而是不想相信,正如当年若不是为娘在此亲听亲见,也无法相信你爹爹所为。」
这一切真相实在太过离奇,揽月仍试图寻到一丝父亲殷昊天抱诚守真、达诚申信的证据:「那娘亲的意思是,爹爹为了能救活娘亲,如此曲折回旋布下了一个局。但由此亦可知,爹爹对娘的深情生死相依,不舍不弃。」
「或许吧......」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