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就两次,不行三十次。人们之所以误会,源于不了解,若放下架子,放下文绉绉之态度,和他们说点实话,了解的人总会越来越多,信的人会越来越多,误会的人会越来越少。这就是执政或者说做人的基本原理。”
王安石走路很快,边走边复述,“这是你的首席教授说的?”
“回相公话,正是。”吕世杰有点心虚,“他这话虽有过激,不过角度新奇,若放下他文学性不足的偏见,卑职以为可称一派……”
“别啰嗦。”
王安石打断道,“他的观念是金子还是铜,本州心里有数,用不着你判断。只需陈述他的真实言行就可。”
“是,相公乃当世大家之一,的确无需别人判断。”
吕世杰拿出手绢擦了一下汗。
要说什么也不懂的文绉绉的书生上司,吕世杰不是没应付过,那根本不是事。
但这胖子桀骜不驯,不鸟朝廷不鸟士绅豪强的强硬作风气场,真让吕世杰有压力,甚至连路过州衙都害怕,怕遇到他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吕世杰看来,读书人都爱名声,而执政官都忌讳“舆论”,所以之前打算让说书人闭口。
但赵平安主张由着他说。是倒是当时打动了吕世杰,但现在当着王安石又有压力了,害怕被追责“舆论”一事,干脆把小赵的话复制而来,若能说服老王最好,若不能,也有赵平安分担部分黑锅。
接下来的一段路,王安石始终没说话,弄的吕世杰心中忐忑。
“你再说说,他对庆历新政的评价?”
某个时候王安石放慢了脚步。
吕世杰道:“他没直接说庆历新政,但以卑职理解,他经由‘黄金到底是黄金还是空气’,侧面解释了庆历新政的失败。”
“说说看。”王安石明显更来了些兴趣。
吕世杰侃侃而谈:
“他说,执政不外乎是个凝聚共识的过程,惠及的人越多,其阵营力量越强,与之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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