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五六岁的少年。
“阿柳,你是不是记错了?”一个满脸沟壑的方脸婆子开口了,“那晚……是老婆子我守着小少爷啊!”
众人顿时看向那说谎的小丫鬟,阿柳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阿柳!”房钧怒不可遏,指着她道,“说!你那晚到底去了哪里?!”
“老爷饶命!”阿柳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怯生生地道,“阿柳那夜是……是与锦郎君约好了见面,可奴婢赶到的时候,锦郎君已经丢了性命!登文也睡着了,屋内漆黑一片,奴婢害怕……就……就逃回来了。”
原来这个阿柳与死者有染,本来想着人约黄昏后的。
“你现在自然这么说,没准儿就是你杀了锦郎君。”房夫人阴阳怪气地看了一眼跪地的丫鬟,又朝房钧道,“老爷,妾身早就说了,这狐媚子心思不纯,早晚惹出乱子来!”
旁边一个小厮一拍脑袋,忽然喊道,“老爷,小的想起来了!前几日西院的水塘中发现的那只绒花,好像……就是阿柳的!”
真是墙倒众人推,丫鬟小厮们纷纷附和道,“对对,就是阿柳的!”
被戴了绿帽子,房钧气得面如土色,指着两个小厮道,“把这死丫头拿下!带到衙门里去听候发落!”
“老爷饶命!”小丫鬟吓得魂都没了,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县衙就在房家不远处,两个小厮应了声“是”,便带着阿柳出去了。
“问离兄,严公子,此案既然已经水落石出,下官这就回衙门去,让他们把堂弟的小厮登文给放了。”房钧说着,朝两人拱手道,“此案是下官家务事,实在是羞愧难当,竟然还要两位出手相助……”
当着圣上的面掀了家丑,房钧黝黑的脸上又是羞愧,又是无奈,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房大人客气了。既然案子查清了,那……我和问离就回去了。”头一回查案如此顺利,李研得意地朝楚莫挑了挑眉,放下玲儿,便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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