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哀求之色:“温娘子,算我求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能否……放了他?
他是我家的独苗,他爹仕途不顺,我们全家的希望都系在他身上,若是他在这些事情上行差踏错——”
“您让我放了他是什么意思!”温黄打断她:“自从您来我家退了婚,我跟他还有什么关系?!
以前没出嫁的时候就没关系,现在我已经嫁人了!就更没什么关系了!
退一万步说,您的担心成真的了,他不死心,还来纠缠我。那我所做的,一定会超出您的期望。
因为我比您更怕!
我怕失去现在得到的一切。”
秦母皱眉,亲耳听到她的承诺,也并不觉得高兴。
“跟你们家定亲的时候,我还少不更事,未解男女之情。
如今长大了,我的手里,只有为我夫君做的针线。
我的心里,也只有我夫君一人而已!
您让我放开他,前提是我得抓着他!
从来没有抓过,何来放呢?”
秦母闻言,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欣慰,反而隐隐有种愤怒,看着她说:“这样最好。”
温黄:“希望伯母以后不要再找我,您是什么人,瞒是瞒不住的,若他们问我,您找我何事,让我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