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赵咸余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她是为了我才来的,是不是?
她把那两句诗编成了曲子!那么好听的曲子,那么好看的舞蹈,就是为了给我看的是不是?”
温黄笑道:“是啊!”
“啊!我的姐姐!”他一拉就要把温黄抱住。
“干什么呢?”一只大手提溜住赵咸余的后衣襟,将他跟温黄生生分开了。
他回头一看,居然是李禛!
“咦?你不是在金明正店跟那帮进士在一块谈论娼妓么?”赵咸余故意坏心眼地问,“怎么又跑这里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李禛问。
赵咸余看了温黄一眼,帮她打掩护:“本殿去了那里,正好听到你们高谈阔论呢!
什么男娼女娼的,你们这群所谓的进士,聚在一块也说这些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朋友都是狐朋狗友?”
男娼女娼?
温家几姐弟并李琛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李禛。
李禛放开赵咸余,瞟着温黄说:“不过是正好有女伎过来,被我们拒绝,一时谈到那个话题了。”
温黄抿嘴不语。
“不过李禛,你虽冷血无情,没甚人性,但有句话说得对!艺伎行,就该提籍!
她们那般努力刻苦,很多都是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凭什么就要低人一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