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可以！”高丽华：“如果重来一次，我也愿意舍命去救他！当时我连知都不知道！”
温黄：“时光不能倒流，不可能重来一次！但是，现在也有跟当时差不多的情况呀！”
高丽华：“现在？现在他不是好好的在汴京城里吗？”
温黄：“自从孟皇后回宫，很多事情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
过去无法宣之于口的事情，咱们私下里其实也可以说一说。
例如……因为种种原因，国公爷支持恒王殿下。
赵咸余是个什么人我们都知道，扶持他，很难！
将来若楚王登基，国公爷就是死路一条！
在这样一条生死不明，而且很可能会败的路上，您愿意全力支持他，帮他吗？”
高丽华脸色微变，半天没说话。
“您看看！您不愿意。”温黄说，“您不仅不愿意支持他，还变作别人手里的一把刀，屡屡伤害他！您在乎的，究竟是国公爷，还是您自己呢？”
高丽华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伤害他？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