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继续说:“皇后势弱,必不能管辖后宫。
月奴身份低微而得独宠,必将成为整个后宫的众矢之的!
加上人心都会随着时局和时间而变化,久而久之,就乱了!
你从小在宫里长大,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赵咸余紧紧抿着嘴,不说话。
温黄将那精致的小盒子递回到他面前:“你必须要给你的皇后足够的体面,她才能母仪天下!
任何朝代,任何国家,都是上行下效的!君正,臣直,方是国家之幸!
太子殿下,这头发,你该给十娘,她才是你的结发之妻。”
赵咸余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一屁股坐下,拉扯着他的喜服说:“我不想当这个太子了!谁爱做当谁当去!”
温黄:“杀了你母亲,还想杀了我们所有人的楚王爱当。”
赵咸余动作一顿,唉声叹气了半天,蔫蔫地将那盒子拿了回去,嘀咕说:“我娘怎么就不能给我生个哥哥呢?烦死了!”
温黄对他的听话感到欣慰,说:“等会儿吃了午饭,我就去找月奴,陪她半天。”
赵咸余脸上写着“我也想去”,但终究忍着,没精打采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