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淮南王来说,没有自己能打的兄长,凭什么就有资格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因为他年长么?
皇位,本来就应该是我苻生的!
被苻生这阴冷中充斥着恶意甚至杀机的目光一看,饶是苻苌之前早就已经不止一次有过这样被自己这个“好弟弟”注视的经历,犹然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脸上的笑容也随即收敛。
他打量着这些稻草人,淡淡说道:
“长生(苻生表字)军中有动静,我军随之而动,现在看来,不过是桓温虚张声势罢了,长生可受到惊吓?”
苻生咬紧牙关,攥紧拳头。
骨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旁边的梁楞皱眉不语。
太子爷,你这是在玩火啊。
问苻生受到惊吓了没有,这战场上,从来都是他吓唬别人,什么时候被别人吓唬过?
这样变本加厉的嘲讽苻生,梁楞也不知道这位太子爷在想什么。
不过想想也是,既然苻生都已经明确的表露出来了对他的敌意,那么苻苌也没有什么必要好声好气的。
大家本来就已经因为各自之间的功劳分配、利益划分,以及最重要的对那个位置的争夺等等,站在了对立面,那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虚与委蛇,维持表面上的兄友弟恭。
撕破脸皮、直接对抗,这才是氐人的性情。
玩虚的,那是汉人擅长的。
梁楞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叹息。
桓温弄起来这些稻草人,看上去主要目的应该只是为了让氐人好一番折腾,但是恐怕桓温自己都没有想到,这竟然又诱发了氐人军中原本因为苻生和苻苌分开下寨而暂时避免的冲突。
梁楞也知道,苻苌为了稳定军心,此时自然需要找一个理由来推卸掉自己的责任。
没有什么比苻生误判军情、导致大家跟着鸡飞狗跳了半天来的更合适了。
不然的话,苻苌也不至于专门跑过来嘲讽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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