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在乎这些,杜英都表示佩服。
因为想要一直端着架子,也非常人所能为。
在屋檐下解开斗笠和蓑衣,杜英其实很好奇,谢道韫在书房之中有没有发现自己留给她的惊喜?
那一首相思诗,表达的意思浅显易懂。
杜英专门夹在常用的公文之间,就是给谢道韫看的。
归雁平时不会乱翻放在一起的简牍文书。
他既然已经动了心思,自然就要有所动作,时刻彰显自己的存在,并且用谢才女最喜欢的诗词怒刷好感。
不过整个书架上,只有这一首诗。
这些诗本来就是杜英抄来的罢了,取之有尽、用之有竭。
这辈子那么长呢,总不能年轻的时候就都掏干净了,那之后自己要是拿不出来好诗词,世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江郎才尽啊!
等等,这个时代,江淹好像还没有出生吧?
那岂不是要变成杜郎才尽了?
杜英拒绝这个名传千古的机会。
而且本来现在杜英就不是很确定谢道韫自己的想法,直接用一通诗词砸下去,效果也不见得会好。
诗词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要和背景、环境结合。
艺术,本来追求的就是引起人的共鸣。
场景不对,再好的诗词,也不能称之为好。
能让人触景、闻诗而生情的诗词,才是用在了刀刃上的好诗词。
所以杜英知道,自己对于诗词的引用也是要有讲究的——对,是引用,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抄呢?
伸手推开门,杜英看到了谢道韫的背影。
她斜坐在软榻上,榻上放着小桌案。
因为要看那不知道是文书还是账本的缘故,所以娇躯扭动倾斜,衣裙下双腿并拢,微微蜷曲。
这一身浅蓝色的夏日裙子本来就只覆盖鞋面,露出鞋尖,并没有拖地,是女子在内院没有外人的时候才会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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