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斜乜了他一眼。
就周蓬儿那个脾性的,你以后也是个惧内的,跑不了。
还好我不惧内。
杜英心中如是想到,却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腰。
任群顿时一挑眉,反正左右也没有什么人,便压低声音,以一个好兄弟的身份说道:
“仲渊,尔现在肩负雍州重任,还是莫要过度,身体吃不消,难免会影响到决策判断。”
杜英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随口说道:
“是书房的床板太硬了。”
任群也是一愣,旋即强忍着笑低下头。
原来也是一个惧内的。
杜英皱了皱眉:
“你在笑?”
“我没······好吧,我在笑。”
“你为什么笑?”
“我要成亲了。”任群理直气壮。
杜英哼了哼,懒得和他纠缠。
我那是惧内么?
我那是尊重娘子。
睡书房怎么了,那是为了全神贯注,操心家国大事!
杜英一挥衣袖,走到沙盘前:
“东线局势,洪聚怎么看?”
任群也收起来笑容,正色说道:
“雷弱儿据潼关,虽有天险,但无太多存粮,人吃马嚼,再加上众多氐羌流民,这个冬天就已经不好过了。
开春之后,恐怕更是承担不起,我军不能再保持守态了,否则河洛那边,会有人眼馋这一块肉的。”
杜英眯了眯眼,他知道华阴的将士们也一样眼馋西线的袍泽杀的尸山血海、功勋卓著。
所以东线,也该动一动了。
这个问题,杜英不只是询问了任群。
前两日,他还询问了邓羌,得到了和任群一致的答案。
无论是从军事还是从民政角度上来说,现在收拢流民、磨刀霍霍的华阴守军,都有资格挑战越来越混乱的潼关雷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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