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向邓羌,看的邓羌背后一阵发毛:
“怎么了?”
王猛笑道:
“古人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诚不我欺!”
没有想到,原来最喜欢的就是陷阵先登,只关心一场战斗怎么打,而从不关心,或者说懒得关心战略方面问题的邓羌,现在竟然也能把目光放的这么长远了。
“这样不好么?”邓羌反问,好想知道王猛正为什么感到惊讶。
“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顾虑到方方面面,知前路、留退路,这的确是一个主帅应该具备的,这很好。”王猛笑道,“只是惊诧于你的变化而已。”
邓羌笑着说道:
“出兵上党,占据这一块高地,便是为了随时支援河内、河东两处战事,还要直接牵制河北的鲜卑人,都督和副帅一致同意让余率军出击,自然对余寄以厚望,余也不能让他们失望,身在其位,有所不足之处,自然极力弥补。”
王猛感慨道:
“大浪淘沙,始见真金。卿为璞玉,今日光芒闪现矣!”
邓羌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得赖于都督信任而已。”
王猛摆了摆手:
“这种事,三分由天定,三分在人事,剩下的四分在自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说正事,余前来上党,就是为了督战,令尔率军进攻河内。”
“雁门那边,不是有所谋划么?”邓羌好奇的反问。
这也是他一直对王猛的到来感到奇怪的地方。
一直嚷嚷着要打雁门的你,为什么突然把目光转移到了河内?
“河洛一战,鲜卑人的不足固然已经暴露出来,但是正如你所担忧,鲜卑人的缺陷还是可以通过增加兵马来弥补的,稍有不慎,反倒是我军会陷入到乱军丛中,难以脱身,我们现在既没有勇气也没有实力去面对鲜卑十万大军的冲击,哪怕这十万大军因为后路已断,所以军心溃散、各自为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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