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凌乱,大堂上的各种家具虽然已经所剩无几,但看上去颇为干净整洁,一整面墙上空空荡荡,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曾经是悬挂舆图的地方。
甚至在面对着这面墙的桌子上,还有一条吃的只剩下丁点猪皮的烤猪腿,一杯残茶也只剩下了茶叶。
可以想象,就当外面乱糟糟的焚烧文书、收拢所劫掠钱财物资的时候,有一个人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一边用小刀慢条斯理剃肉,一边打量着挂在墙上的舆图。
那么,他在想什么呢?
杜英负手,站在那桌案前,看着空荡荡的墙。
突然间,他意识到什么,霍然走出大堂,朗声说道:
“传令,城内城外,斥候,速速向西探查,传令,骑兵避免和敌军纠缠,分出一部,向西去,无论能分出多少人,有多少是多少!”
杜英已经知道了答案。
为什么广陵是一座空城,因为慕容儁不再打算以大军坐镇广陵接应自家骑兵。
他要带着剩余的步卒趁着杜英的注意力都在城西、城南的鲜卑步骑身上时,带着兵马从东侧迂回北上。
这是慕容儁神不知鬼不觉跳出杜英的探查,也就等于可能跳出关中和荆蜀两路王师围追堵截的最后机会。
否则坐困广陵,他必然要迎来一场严酷的守城战,并且是在距离大燕千百里之外的广陵。
他害怕了!
并不是害怕王师,不敢和杜英以及注定会跑来帮帮场子的桓温硬碰硬,而是因为他害怕自己被王师围困之后,转而变成了整个大燕的弃子!
“还真的起作用了。”杜英嘟囔一声。
旁边的疏雨还没有反应过来,奇怪的看向他。
杜英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看来是慕容垂召见关中的使者,让慕容儁开始怀疑,河北那边,会不会放弃救援远在千里之外的自己,另立皇帝。
毕竟他还在和我们打的你死我活,河北那边甚至都已经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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