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心甘情愿的为尔等一介书生所把持?
甚至就连调动兵马的印信都能直接托付在尔之手中,还任由尔带着印信前来睢阳,这说明什么?”
何放骤然回过神来:
“他,他根本不打算要这印信······所以才会毫不在意,甚至印信可能被困阻在睢阳城中也毫无干系······”
谢奕叹道:
“正是如此,尔这迂腐书生,为人所骗矣!恐怕此时慕容虔已率军协助慕容儁进攻大司马去了,偏生你这监军不在身边,再无半点掣肘。
而那新招募的士卒,群龙无首下,或为慕容虔进攻、击破,进而收编,或直接作鸟兽散,莫非尔还能指望着一些新兵可以和慕容虔一较高下?”
何放脸色灰白,差点儿直接坐倒在地:
“印信,印信······”
这印信,霎时间似乎成了他的执念,也成了桎梏,让他两眼失神,浑然没了定策。
荀羡缓步走到何放面前,低下头,怜悯的看着他,同时伸手到他怀中,轻而易举的拿起来那枚印信,把玩打量一圈,随意的丢在地上:
“不过是一个印信而已,用萝卜也能刻一个!”
这就像是最后一棒槌,狠狠地敲打在了何放的心头,让何放失魂落魄,就像那死人一般。
“带下去,让散骑常侍好生休息。”谢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同时把“散骑常侍”这四个字咬的很重,就像是在作别一个不值得怜悯的失败者。
亲随们很快把何放拖了下去,与拖走了一条死狗也别无二致。
阮宁则捡起来那枚印章,恭敬的将其放在沙盘上,含笑说道:
“轻而易举就让何放交出了印信,而且何放本人为我所控,则此次东行,更有可能成功。
只是不知道慕容虔得知之后,又会作何感想?”
荀羡和谢奕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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