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了,此时的习凿齿,就只有一个念头:
这是杜仲渊的圈套,抓紧跑,此时不跑,自己恐怕将死无葬身之地!
在绵竹关逃出来一次的习凿齿,并不觉得自己若是落到杜英的手底下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能跑的时候不跑,到时候要后悔的!
关中骑兵从战场的左右两翼迂回过来,也抵达了战场。
骑兵沿着河滩推进,这里作为渡口,河滩早就已经被平整过,虽然还是有很多石块,但是不妨碍骑兵策马行进,而当骑兵出现的时候,整个战斗的结局也已经注定。
两路骑兵夹攻、穿插,将本来就已经完全乱了编制的南中土兵和宁州兵马分割、扰乱,不同来路的兵马被无助的驱赶到一个包围圈里,时不时出现南中土著和毛穆之麾下荆州士卒风马牛不相及的呼喊声,将领指挥不动兵卒,兵卒也听不懂将领在吆喝什么,唯有胡乱比划外加大眼瞪小眼。
平日里这些听从毛穆之征召而来的南中土兵就拥有极高的自治权,土兵将领们多半也都是部落酋长,听从毛穆之的命令而战,毛穆之的命令也不会下达到下面的士卒层面,因此大多数的士卒不需要、且在酋长的刻意遮蔽下也根本不会和荆州士卒们有什么交流往来。
此时此刻,这些酋长们和毛穆之本人,多半对此也有些后悔,不过其中一些人已经来不及后悔了,因为关中骑兵的刀,显然比他们后悔的心思更快一些!
盾牌再一次出现在了宁州兵马的视线之中,大队的关中王师步卒已经越过了壕沟,在河滩上重新列阵,他们手中抓着的盾牌排成一条长线,徐徐向前推进。
壕沟本来就在距离河边不远的地方,王师的盾牌已经在此处摆下,由此而知,宁州兵马已经快要被完全赶下河了。
“杀!”方才的后退有多么憋屈,现在的周楚就有多么意气风发。
他手中的刀在连续多次的劈砍之后已经卷刃,随手丢在地上,脚尖在地上的长枪上一挑,长枪飞上半空,接着,周楚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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