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脱不开的干系。
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若是不去重视一场战事本身的细枝末节、风吹草动,自以为目光长远,那么说不定正落入敌军的圈套之中。
很显然,杜英至少不会像习凿齿那样过分。
这并不是杜英吹嘘,毛穆之自己能够亲眼看到,杜英对于其余几个方面上的主将放权有多大。
王猛独自一人指挥着河洛、河北和河东三个方向上的关中王师,而关中都督府影响最大的突破也的确就在这里。
更不要说寿春的郗恢、京口的谢玄,甚至还有敦煌的桓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都督在用人方面的确能够给予一方主将最大的信任。
这些想法在毛穆之的心中徘徊不去的时候,众人已经抵达了犍为郡府。
张玄之带着一众参谋等候在门廊下,看着随杜英而来的毛穆之,顿时笑容满面:
“看来将军已经有所决断了。”
毛穆之自然知道,这家伙断不是什么好人。
杜英再怎么讲求事必躬亲,也不可能真的事事处处都需要亲力亲为,顶多就是过问一些重点关键的、抽查一些看上去不那么重要的。
毛穆之的归降与否,显然也顶多属于被过问的行列。
他可没有自视甚高到认为杜英能够为了劝降他而倾尽全力、智计百出。
根据关中都督府一向各司其职的分工特点,估计从一开始挑拨习凿齿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到后面的散播流言,最后到和习凿齿达成种种令人所不齿的暗中勾当,恐怕都是这位笑眯眯的张主事的手笔。
所以毛穆之不冷不热的应诺了一声。
张玄之何等聪明,自然意识到毛穆之已经猜到谁是罪魁祸首了,因此也并不着恼,侧身让路,而杜英举步上前,正看到站在张玄之对面的一名年轻人,便笑着引荐道:
“宪祖可知道此人是谁?”
毛穆之看他面生,可是隐隐约约的又觉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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