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也下不去手。”
就像现在桓秀就不可能把阮宁怎么样。
阮宁笑了笑,一拱手: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余相信将军有自己的判断。”
说罢,阮宁看上去已经不打算从桓秀这里得到肯定的答复,又或者他已经在心中得以确认,直接转身离去。
不过在伸手掀开帘幕的时候,阮宁看了一眼外面刺眼的天光,又看了一眼营帐外三三两两聚集、面色不善的青州士卒们,淡淡说道:
“青州的慕容虔和慕容恪,恐怕不会那么老实,将军或许可以先回青州,再做打算。”
桓秀冷冷回答:
“尊使说的话未免多了些。”
不管阮宁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影响到桓秀,至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他说了出来,桓秀还老老实实照做了,那桓秀还凭什么收拢军心?
阮宁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但他的声音仍然还在桓秀的耳边回响,挥之不去:
“孰是孰非,将军自定!若是连这三言两语都能动摇将军之心,那将军还是早日回家歇息吧,我家刺史日后也定然不会为难将军的!”
几名将领闻讯赶来,看到阮宁这般大大咧咧的直接在人群之中穿过,登时按捺不住想要拔剑,但桓秀当即喝道:
“退下!”
他们不明就里。
桓秀则沉声说道:
“各部整队,返回济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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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是在枋头之战的结果传来的当天,就直接率军撤退的。
如果说枋头之战前,桓温仍然还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个人威望,硬生生的压制住想要返回荆州的各路兵马,那么枋头战败,桓云生死不知——这个时候桓秀还不知道伯父的脑袋都被割了——就像是压垮了桓温的最后一棵稻草。
不,应该是最后一块千斤大石。
桓温再没有继续在洛阳盘桓不去的道理,哪怕今日的先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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