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再叫回来,眼见得谢石都开始慢条斯理的点兵压上,桓秀也只能带着部曲越过谢石先走。
否则自己还没有谢石来的积极,只怕会沦为笑柄。
这位年轻的将军,之前在河北枋头吃了败仗,差点儿全军覆没,后来带着部曲一路南逃,诚然是成功逃出生天了,但是明显这种逃跑成功的行为并不能称得上胜利,甚至桓秀都羞于提起,也让士卒们对于桓秀的信任并没有高到哪里去。
现在桓秀自然不能让自己沦落到和谢石一个水平。
更不要说人家谢家五郎本来就有退路,明显是来摆烂的。
桓秀也摆烂的话,那桓温手底下一个信得过、靠得住的兄弟子侄都没有了,岂不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好在孙无终和郗恢都没有让桓秀失望。
一个真的冲,让桓秀不需要硬着头皮试探对方埋伏和虚实;另外一个也是真的撤了,山上搂草都能打出来兔子,就是翻不出关中士卒的踪影。
很快,淝水水面上就有船只穿梭两岸,两淮水师的船上武备也一齐轰击面水的一面山坡,使得登顶的朝廷士卒也只能望着这几日纠缠、恶战的对手,从容上船离开。
谢石带着大队步卒从山下绕过来,而恰在此时,凉州骑兵骤然杀出,直奔朝廷营寨。动静一起,谢石麻溜儿的带兵回去了,而一看敌军营寨有所防备、援军正赶回来,谢玄直接调转马头、脱离战场。
不过自然不能再指望着谢石带着步卒去扫荡河岸上撤退的关中士卒。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叔侄两个人的默契。
郗恢这一走,吵吵闹闹几日的八公山,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一个个坟包,犹然伫立在山间,默对晚风。
坟包高高低低,一边山坡上是关中士卒的,一边是朝廷士卒的,相对而望。
因为郗恢的灵活战术,朝廷士卒的尸体经常落在关中军队包围之中、拖不回来,郗恢也都就地掩埋,一人一穴、令俘虏辨认,尽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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