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了解,缓缓说道:
“并不是所有的刑罚都一定要走向极端,也并不是所有的监察都一定要为人所抨击,甚至这本来就是本末倒置的事情。
余所需要立的是刑法,不是刑罚,一字之差,但是前面那个是规矩,后面这个是手段。
现在只是需要找到一条线,划出来一条线,告诉所有人越过这条线的代价即可,并不是让、也不能让这条线前前后后变动,在不同人的面前有不同的划分方式。
余需要三叔来帮忙把关,这条线到底划在什么地方合适,朝廷对于下面的这些官吏们的所作所为又应该秉持多大的忍耐?”
话已至此,杜英显然也没有打算给谢安额外的选择,不想上,硬着头皮也要上了,而且看来杜英也并没有滥用刑罚的意图,这让谢安至少稍稍松一口气。
“恭敬不如从命了。”谢安如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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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稽王府。
如果说有什么地方在经过昨夜的变乱之后,从人流涌动,到门可罗雀,除了那些已经被查抄的府邸之外,会稽王府也应该算一个。
没有了摄政王权限,实际上和被软禁在府邸中没有什么区别的司马昱,倒是难得清闲了下来。
不过今日府中倒是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客人是扮成府中家丁,随着交接蔬菜、粮食的车队进来的,很快就有府中的家丁顶上了他在车队中的位置,外面巡查的士卒自然很难发现。
而司马昱本人也有些震惊,因为这不是自己的安排,也就是说对方早就已经在自己的府邸里布下了眼线。
“大王无需惊慌,无量天尊在上,我们早早地就已经在各家后宅中安插人手,其实主要还是为了能够和那些贼秃们竞争一下,万万没想到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来的人微笑着打了一个稽首。
“道家的人?”司马昱眉毛一挑。
“不错,五斗米道建康祭酒卢常。”
“本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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