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蝇营狗苟,那么天下岂还有善意和真心?”
褚嫔叹道:
“陛下之苦心,妾身知也。”
杜英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再过一个月就要筹备巡幸江南了,届时可要一起去?”
“江南么······”这一次褚嫔反倒是有些犹豫。
对于她来说,在江南度过了三十年光阴,那是和如今截然不同的时光,也是和现在完全割裂开来的过往。
既然已经走出来了,谁又愿意回首呢?
不过看杜英的笑容很诚恳,褚嫔还是轻叹道:
“那就回去看看吧,不过······”
她随即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道:
“届时妾身既不抛头露面,也不会随同陛下入住建康宫,还请陛下莫要见怪。”
杜英难免露出失望的神色,感觉有一些恶趣味被无情的扼杀在摇篮中了,不过看褚嫔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赶忙讪笑道:
“朕岂是那种人?”
前两天还拉着何妃和本宫一起,甚至还让何妃趴在本宫身上喊“娘亲”!
那姑娘也是,鬼迷心窍一样,动作不停、遵旨行事,结果还摆出来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看的原本真打算宁死不从的褚嫔格外尴尬,最后晕晕乎乎的就和何妃抱在一起了。
亲身感受过这位君上的荒唐,褚嫔对于他的解释并不抱有半点儿期望。
不过杜英脸皮够厚,才不管这些,笑眯眯的用膳。
也不知道方才是真答应了还是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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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初六年,春。
开国后六年,陛下再一次巡视江南。
大队车马沿着已经修整、开拓过的官道东行,并会在洛阳以东的鸿沟换乘船只,沿着荡漾的春水,一路经淮入江。
曾经作为战场前线的鸿沟,此时已经没有了两岸的营垒森森,只有连绵的城镇和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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