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考虑得周全!”慕流云捧着那小瓷罐,心中大喜,方才她还在为难,若是叫人去抓压惊的药材回来煎,免不了要被母亲发现,到时候又要惹她心神不宁,可是若不压惊,自己方才也的确是被吓得不轻。
现在有了这珍珠末,问题迎刃而解,既能给自己压压惊,又能在母亲面前装淡定。
只是……
“没想到大人出来办事,随身还带了珍珠末!”慕流云实在有些惊讶,这几日与袁牧打交道,觉着他这个人心思很深,话也不多,表面上不见喜怒,实际上倒算是个狠人,再加上身体也很强健,武功又高,无论从什么方面都不像是一个随时随地备着压惊珍珠末的人呐!
被慕流云这样一说,袁牧倒显得有些不大自在起来,微微偏过脸去,干咳一声:“我出任京畿路提点刑狱公事,家父始终挂心不下,因而令我必须随身携带一些药物,以备不时之需。”
“王爷还真是深谋远虑,处事周全啊!”慕流云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句。
虽说二人出身差距过于悬殊,但是同样作为家中的“独子”,慕流云也完全能够理解忠勇郡王对于自己这一棵独苗的挂念。
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回了房,慕流云先把小五儿叫来,如是这般交代一通把他打发走,赶忙倒了杯热水,老老实实服了一剂珍珠末,然后躺在床上瞪着帷幔发呆,脑子里反复回忆着今日之事,不住地感到后怕。
若是今日随身没带着那些铜钱,搞不好就真的要有一个大劫了!
她虽然不敢说自己大义凛然不怕死,但面对那样的情形,心中最大的担忧却是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母亲的余生要怎样度过。
当初自己做这司理参军,母亲都并不是特别赞成,只是慕流云已经不得不顶着一个男儿身生活了,又对刑狱断案之事尤为感兴趣,最后半是拗不过,半是不忍心去拗,也就同意了。
在慕流云成了正式上任之后,慕夫人更是足足提心吊胆了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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