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流云一番。
“我想出去看看都有哪些人家真的把灵符带回去贴在大门上头了,所以起了个大早,但是又怕着便服出去,外貌上和穿道袍区别不大,被人认出来,索性就找沈傜借了一身衣服,还有这帷帽也是她的。”慕流云回答道。
“有何收获么?”
“有!大人,我发现了有几户人家,很有意思。”被问到收获,慕流云立刻来了精神,方才的局促和扭捏也被忘在了脑后,“那日我分明反复强调了,邪祟不在县城里,老宅子那里是怨气凝聚,除非是真的有什么严重的过结,否则不会有牵连。
偏偏我发现了三户人家,家住的地方距离白栋的老宅子都很远,偏偏别人家门上贴一个咱们这里出去的所谓灵符也就罢了,那三家倒好,门簪上头贴了好多个!这里面还有两家不光贴了符纸在门簪上头,门边上还一边挂了一串佛珠!
我就很好奇,为何偏偏这两三家如此胆小,那阵仗居然比白栋的族亲,那个白家长孙还要更加害怕似的!
但是因为我们发了灵符出去之后,一直到现在都没再有过任何’怪事’发生,那些人说不定以为这些灵符、佛珠真的已经奏效了,所以又可以安安稳稳睡大觉,这才没有没有什么异动,这样下去也不是个法子,确实如袁大哥和袁二哥所说,太浪费功夫了!
依我看,不如今天晚上再静观一晚,若是还没有任何的动静,咱们就赌一把,让袁大哥他们受累,再去诈一轮,我就不信真有人做了亏心事还能够不怕鬼叫门!”
说完之后,她等着袁牧的回应,却发现他坐在自己对面,没有作声,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走神。